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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正和:简短文字寄真情——悼念克因老师

        2013年05月24日 10时34分 

           自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和文学组织工作以来,得遇许多良师益友的指教。而克因老师是相处最久的一位师长。从相识到共事,长达40余年。克因老师厚道、谨慎、认真,许多往事历历在目,难以忘怀。有些我亲身经历的,更是得益非浅。
          1982年底,日本着名作家野间宏先生率团来宁访问4天。按计划由克因老师陪同,我随团作具体工作。整个接待过程中,克因老师事无巨细,十分繁忙。对客人的每个要求都谨慎对待,反复请示、权衡,既周到又灵活。常常忙到夜半更深。他本来就患有严重的失眠症,那几天,大剂量的安眠药,折磨得他十分痛苦,但从未影响到接待工作任务。记得在谈具体日程时,客人提出要看当年侵华日军在南京大屠杀的展览并献花。当时,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尚未筹建,我们与相关部门汇报之后,同意日本作家去江东门当年掩埋被侵华日军屠杀的我同胞遗体的“万人坑”献花。因我的家乡就在其附近,克因老师就将介绍的任务交给我,并咛嘱我抓紧抽空准备。去江东门参观的前一天深夜,我在宾馆房间核实相关资料,克因老师推门而入,关切地询问准备情况并仔细听我讲述。其间,不断提醒我“不要急,讲慢点”。生怕哪里出了差错。末了,又盯着我说,你家虽然在江东门,但抗战胜利后你才出生,对那些听来的事要反复弄准。从他那凝视的眼神里,我为克因老师的严谨、负责的精神所打动。第二天在江东“万人坑”和江东河畔的活动,使日本作家动容,不断鞠躬、忏悔。在回程途中,克因老师多次谈到,真的有必要在南京建个纪念场所,教育激励后人。20年后,克因老师写了散文《一次友好往来》,记叙了这次接待活动,发表在香港《大公报》,并复印一份给我,题记:“旧事一桩,尚记否?正和同志指正,一哂 克因 2001、9、8”克因老师谦和、认真的品格跃然笔端……
          2006年6月27日晨,我接到风宇电话,他悲痛地告诉我,他爸爸走了。我撂下电话即刻赶到克因老师床前,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就在10天前,我来看望老师,护工正在一勺一勺喂他吃西瓜。尽管克因老师身体已相当虚弱,可在我们聊天时,他还关切地问及几位年事已高的老同志身体状况……望着洁白被单下老师安详的遗容,我的双眼湿润了。肃立,三鞠躬,心里默念着:克因老师,一路走好。

        2006年7月29日

        又:10年前,我写散文《下生活》,记叙了克因老师40年前,到我家乡深入生活的情景。发表在1995年7月25日《扬子晚报》副刊上。一并附上,已示纪念之情。

        附:《下生活》(作者:成正和)

          每次回到家乡 , 村里上了年岁的人总要问我:大个子老师怎么样了?还睡不着觉吗?乡亲们记挂着的“大个子老师”,是当年在南京市文联工作的李克因先生这些关切的问候,使我和乡亲们共同沉浸在温馨的往事中。
          那是1965年。我刚在文学创作上学步,当时的南京市文联的老师们为文学青年倾注了许多心血。他们常常为发现一个有希望的业余作者兴奋不已。那时,他们贯彻《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是虔诚的,每年都要安排去工厂、农村参加劳动,流行说法叫“下生活”。
          一次 , 我去市文联参加活动,斯群秘书长对我说:“小成啊,这次我们劳动就去你们村吧。”我说:“太欢迎了。”
          这是实话。那时正值夏收大忙。队里要收、又要种,真是忙得丢下镰刀舞锄头。巴不得来人支援。再说,村里老老少少都晓得我在城里有不少好老师,都想见见哩。文联老师们来的那天一早,队长就和我去村头迎候。他说:“老师们来了,就让他们搬搬麦把子。我叫大家伙把麦把捆小点。”可把子再小,每个也有10多斤重,从麦田到打麦场绕塘、穿沟的足有二里地。老师们一趟一趟地搬运,真够累的。我跑前跑后好不容易劝他们歇下来。可克因老师又对正在抗旱的脚踩水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水车长长的木筒伸进水塘,三个人趴在一根木扶搭上,双脚踩动连在轴上的木榔头,轴的转动牵引着木筒里刮水的龙 骨板,就提上来了。这活节奏感极强,三个人配合得好,两脚麻利地将木榔头蹬得飞也似地转,那水流便溅着水花欢畅地流淌,有情有趣。克因老师执意要试试,初次上去,他显得有些 生、拙。两个社员便小心翼翼地一脚一脚地配合他。龙骨板一下一下将水提上来,流进干渴的田里。李老师很兴奋,脚也慢慢快起来。哪知,一快就乱,他一脚踩空,让木掷头在小腿骨上狠狠敲了一下,人便本能地吊在了木扶搭上悬了空。社员管这叫“吊虾子”。克因老师人极高且瘦,那吊在扶搭上的样子,惹得社员们既心疼又好笑。忙帮他揉腿、劝他下来。可他咬牙忍痛,坚持学下去。李老师厚道、人缘好,乡亲们很快就喜欢上他了。闲聊中得知他长年受失眠的困扰,都咂嘴摇头、极富同情地献药方,出主意……
          隔了许多年后,我在乡下收到了克因老师的来信,请我帮他 买几副猪下水治病。时值岁末,村上多数人家杀猪过年。乡亲们 一听是“大个子老师”要了治病用的,都热情地给我送来,不肯收钱。那情景真使我感动。“大个子老师”的形象长留在乡亲们 的心中,至今不忘……

        载《扬子晚报》1995年7月25日

        文章来源: 责任编辑:陈进 【打印文章】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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