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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巨成:执着的校园歌者

        2013年05月24日 08时51分 

          在儿童文学作家里,王巨成是一个特别勤奋的人,他可以任劳任怨地把作品改五六次。二十多年来,他始终将自己的创作放在校园里,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在长篇小说《穿过忧伤的花季》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后,王巨成在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接连出版了五部长篇小说(“震动校园小说系列”),包括《震动》《震动Ⅱ》《流浪的暑假》《笑容在阳光里》《每个孩子都是天使》,深受读者的喜爱,五本书的印量已突破45万册。 

          汪玥含:写了这么多年,作为“60后”,您自己感觉和其他年龄段的作者有些什么不同? 

          王巨成:上世纪60年代是个饥饿的年代,许多人靠吃草、吃树叶维持生命,那种每一天每一天腹中空空的感觉是锥心刺骨的,也是现在的孩子无法想象的。饥饿,让我懂得了珍惜,也“培养”了我喜静的性格,并与书结了缘。 

          当我能读书的时候,看的是“小人书”。我最初的文学启蒙,就来自它们。在小学四五年级,我已经囫囵吞枣地读了《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儒林外史》这些古典名着,到上中学,我又读了《红岩》《红日》《金光大道》《铁道游击队》《敌后武工队》《大刀记》等当时比较有影响的书。 

          做了代课老师后,我有了微薄的工资收入。那些工资,我几乎全部用来买书了。 

          我所在的学校订阅了一份《新华日报》,报纸有一个副刊,可以发表小说、散文、诗歌等。有一段时间,我迷恋上了抄副刊上的那些文章,抄了十多本。我还把我学过的教科书找出来,把那些我所喜欢的文章剪下来,再重新装订。 

          这时候,我还没有想到要写作,更没有想到做一个作家。抄那些文章也好,剪教科书也好,就是喜欢读它们,可以读了一遍再读一遍。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影响了我,或者说书已经把一颗文学的种子悄悄地埋进了我的心田里。 

          这使我后来写作成为水到渠成的事。而两本杂志,成了我写作的“催化剂”。一本是《少年文艺》,一本是《儿童文学》。那是我在县城的汽车站门口地摊上发现的,属于旧杂志,很便宜的。我毫不犹豫地买了它们。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儿童文学。两本杂志给了我这样的认识:哦,这就是写给孩子读的文章呀!我也可以写呀。于是,在教学之余,在节假日,我开始偷偷写作了。 

          我实在不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我一直这样“劳而无功”地写了近10年时间,直到30岁那年才发表了第一篇小说。后来,经常有人问我,10年中,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只能说是学生给了我动力,我写的许多文字都来自我的学生,他们每天生动地生活在我的面前,把他们写进我的文字里,使我对他们有了更深的了解,也使我走近了孩子。 

          汪玥含:畅销书作家的出现为写作获得巨大名利提供了一种可能。于是,趋之若鹜者大有人在。我从开始做编辑就接触您的作品,我发现您20多年间,不跟风,不追时尚,一直在校园文学的园地里默默耕耘。 

          王巨成:我是从业余作者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文学从来是需要张扬个性、张扬自我的特殊劳动。说白了,文学就是写自己,写自己心中的文学。一个儿童文学作家如果要把儿童文学当做自己一生的追求,只有坚守。在坚守中虚心学习,采百家之长,潜心创作;在坚守中,找准自己的文学方向,发现自己的创作优势;在坚守中,拒绝市场诱惑,拒绝名利诱惑,拒绝流行诱惑,创作出属于自己的东西。坚守其实是许多作家的“法宝”。就拿国内儿童文学大家来说,沈石溪如果不是长期在动物小说的园地里孜孜不倦地耕耘,会成为动物小说大王?一个作家的坚守,终究能赢得读者。 

          汪玥含:您的短篇小说连续多次在《儿童文学》获奖,长篇也受到读者的追捧。您的校园小说最大的特色在于贴近孩子的生活,关注他们的成长,引起读者的感情共鸣。就我个人的阅读感受来说,您的写作充满责任感,能打动心灵,我还用过“感天动地”来形容。而且您的校园小说又不局限于校园,有自己的特色。这种成功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摸索吧? 

          王巨成:我19岁就做老师了,做了26年。如果不是做老师的经历,很难想象我会成为一个儿童文学作家。算起来,“70后”、“80后”、“90后”的学生都教过了。时代在发展,也必然给一代一代的学生带来变化,包括他们的穿戴啦,他们的发型啦,他们充满时尚的语言啦,他们的知识面啦,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纯真、善良、美好、感动…… 

          尽管我现在做了专业作家,但与孩子们的接触、交流还在。我家住在中学校园里,周围还有一所小学、一所幼儿园。来来去去,我都喜欢关注那些孩子,有时也会走到他们的中间,听听他们的心声,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有时也回答学生关于写作的话题。 

          一个教师身份的儿童文学作家,注定了他的写作要有责任感。我希望我追求的文字有一定的深度和广度,就是所谓“小校园,大世界”,真实而多方面地反映少年儿童的精神面貌,包括他们的困惑、痛苦、希望、欢乐以及成长中的不足、缺陷,既有诗意的、浪漫的表达,又有尖锐的剖析。我希望我的文字能成为少年儿童成长的一面镜子,帮助他们认识自己,认识成长,为他们的健康茁壮成长助一“笔”之力。 

          说到打动心灵,我要强调几句:文学需要感动,人心需要感动的文学来抚慰,来滋养。能被感动的心灵,是丰富的心灵,是善良的心灵。如果心灵日益麻木,日益坚硬,那就更加需要文学来感动了。我的许多文字是因为感动而产生的。 

          汪玥含:我现在明白了在您的作品里,为什么常常涉及对教育的解读与思考。您的新作《流浪的暑假》《每个孩子都是天使》应该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了。可以说《流浪的暑假》是您的作品中最“离经叛道”的,因为您想用学生和社会各色人等相互接触所发生的故事来解读教育,来解读孩子们对于学习、成长、青春、叛逆的思考,用了一种特殊的方式、特别的故事来给孩子们诠释“成熟究竟是什么”、“怎样才算长大”,同时寄托了您的浪漫情怀。《每个孩子都是天使》在我阅读的经验里,是属于从来没有过的,我被震惊了。都说每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天使,马进就是这样的一个天使,但马进那么快就变成了问题学生,而为了改变马进,年轻的女教师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其间的许多看似平常的小事,令人扼腕叹息,令人深思。真希望老师和家有孩子的大人都来读读这两本书。 

          王巨成:我先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个单亲家庭的男孩子,他在学校里性格孤僻,只要谁欺负他,他便以拳头“说话”,看见别人有了什么好的玩具,总趁别人不备,占为己有。为此,在同学中,他被称作“小偷”。可是,小男孩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偷”,他甚至说那些玩具本来就是他的,是他妈妈买的,是他已经不存在了的爸爸买的。老师为这个小男孩家访过多次,小男孩也被他的妈妈打了多次,但小男孩依然我行我素。老师一气之下说,这孩子完了,长大了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但这个小男孩对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却出奇地好,他听她的话,从没有打过她,更没有“偷”过她的玩具。在女同学遭遇车祸躺在医院里时,小男孩特意去野外采了一束鲜花,去看望女同学。为了采花,小男孩的手被植物的叶子划破了多处。看到女同学被纱布包裹着的头脸,小男孩悲伤地哭了。看到小男孩,女同学也忍不住哭了,她的哭是因为她感动了,因为她在学校从来没有看见过小男孩哭。 

          小男孩之所以对小女孩这样,是因为女同学有了好玩的玩具总愿意给小男孩玩,她愿意小男孩分享她的快乐。女同学有一颗天使般的心灵,小男孩也有一颗天使般的心灵。 

          一个孩子,两个迥然不同的真实故事,谁更真实?谁是应该给孩子的真实?无疑是后者。 

          儿童文学作家需要去发现这样的真实,需要去挖掘这样的真实,并把这样的真实通过艺术的形式传递给孩子。 

          儿童文学是与孩子最贴近的文学,是引领孩子走向远方、走向未来的文学。儿童文学会让孩子更纯真,更纯净。儿童文学是把孩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引向精神的高地。孩子的心智,孩子的性格,孩子的道德品质,都具有极大的可塑性。这时在他们的心灵里播种下什么,那么他们的未来就收获什么。当儿童文学作家创作的作品到达孩子的手上时,这种播种就已经开始了。在优秀的儿童作品里,蕴涵着诸如勇敢、善良、感动、道义、良知、怜悯、敬畏、崇高、是非观……它们是一个人最起码的品行,是整个人生的基石。 

          儿童文学对于孩子,就像阳光雨露。我希望我能不断地写出这样的儿童文学,要用干净的文字去滋润孩子,去净化孩子,去感动孩子。 

          汪玥含:您写作的速度是不是很快?现在有不少作家在说到写作速度时,喜欢拿外国作家来举例,说他们如何慢,言外之意只有慢才能写好。 

          王巨成:所谓快与慢,应该是相对的,而且取决于个人的习惯。契诃夫、莫伯桑、雨果、巴尔扎克等写得够快的了吧?他们可是举世公认的大作家。当然写得慢的也确有许多大作家。我们熟知的玛格丽特·米切尔,她写得慢,也写得少,她一生只写了一部《飘》。这也是一部非常出色的作品。需要说明的是,我们不能为快而快,为数量而快,为出版而快。 

          我不知道我写得是快还是慢。在我做老师的时候,我首先希望我是一个好的老师,是孩子们喜欢的老师,写作对于我,是业余的爱好。我常常利用双休日、寒暑假、节日,以及晚上的时间写作,坚持每天写一点。一个人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是不觉得累的。 

          现在我成了专业作家,写作就比较有规律了,没有特殊情况,每天都会写大概3000字左右。属于以勤补拙的类型。 

          如果不写作,我会觉得特别的无聊,甚至觉得这一天白过了。可以说,写作对于我成了生理需要。 

          在这里,我不妨向你透露点我保持写作激情的“小窍门”。我们都知道,写作需要激情,激情能产生好的文字。我的“小窍门”是:写了小说,不妨去写点童话,或者去写散文,或者去写报告文学;写了中学生,不妨去写小学生,写高中生。体裁与题材的变化,使我总处在一种写作的新鲜感里面。所谓创造是快乐的,就是这个原因。 

          汪玥含:在您近期的创作中,《震动》《震动Ⅱ》可视为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一版再版,已经发行接近30万册。《震动》第三部也将推出,您能跟我们具体讲一下《震动》这个系列写作的前前后后吗? 

          王巨成:《震动》完全是因为感动而产生的一部小说。在5·12汶川大地震之后,我每天收看电视新闻报道,泪水一次次模糊了我的眼睛——为那些生命奇迹,为那些感天动地的大爱,为那些在灾难中表现出来的顽强。我读了一首又一首关于5·12的诗歌。我想,作为一个儿童文学作家,我应该做些什么。我打电话给我们省作家协会,询问他们有没有组织作家去灾区的打算,如果有,我第一个报名参加。我曾为我们扬州木偶剧团编写过一出木偶戏,剧团原准备利用暑假去灾区为孩子无偿巡演。我也跟剧团商量好了,到时候,我与他们一同前往。 

          可惜,由于当时灾区忙着抗震救灾,两次努力都没有成行。遗憾,让我寻求另外的努力。于是,2009年,我开始创作这部小说,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一气呵成。这是我蘸着泪水写的一部小说。写作中,我几乎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写它,我只是写啊,写啊,把我的感动诉于激情的文字。那时候,我感觉我不是在写作,而是文字自己跳出来,就像音乐家手指间一个个具有灵性的音符。 

          等书稿画上最后一个句号,再回头看时,我意识到了我为什么写这样的文字。用小说来弥补我的遗憾,可以说是最直接的理由。但主要的是,我想通过这部小说,把我的感动传递给读者,让我们一起认识灾难,懂得如何面对灾难,学会坚强。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震动》已经不只是关于写地震的小说了,说它是灾难文学也许更确切。 

          在我们的儿童文学宝库里,应该有关于灾难的文学,而在读者朋友的书单上,除了那些小淘气们假小子们,更应该有关于灾难的文学。这是我们不可缺少的阅读,它们能使我们更加深切地体验生命,珍惜生命,学会感动,最大限度地释放生命的绚丽。灾难文学是文学中的“钙”。 

          在这里,我要提一下《震动Ⅲ》。这是根据生活里真实的事件来写的,三易其稿,尽管仍然是以大地震后的泗坪镇为背景,但这次又换了一个视角,它着力写一个天使般女孩的疼痛以及事件对男孩女孩的拷问,从题材来说,可能算得上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小说有时候需要像一把刀子,《震动Ⅲ》就是将这把刀子交给成长中的男孩与女孩,希望他们用这把刀子好好地保护自己,让长大的路上更干净。

        文章来源: 责任编辑:陈进 【打印文章】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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