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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是一盏灯》(诗集)

        2013年05月24日 10时26分 

        好诗只合知音看

          吴其盛诗集《心是一盏灯》读后

           伍贻建

          因为相当次数地拜读过吴其盛先生的诗作,终于读出了一些经验和体会,那就是:未读之前先要做一点准备,摆脱掉种种杂陈的情绪和俗念,让自己沉静下来、再沉静下来……正如先贤孔明先生的指点:“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否则,就会错失机缘,享受不到美妙。

          眼前这本《心是一盏灯》,单从书名看就令人眼前一亮,它是由颇负盛名的凤凰传媒集团和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原来,此前吴先生参加由江苏省多家文化单位联合主办的“诗意-名城——2010世界微型诗歌大赛”,作品《鬼脸城》从 5000余首应征诗中脱颖而出,获一等奖,作为奖励,此书得以付梓。

          真正的大美大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读吴先生的《鬼脸城》,体验到的就是这种“妙处难与君说”的滋味。

          读史能读出什么?感概、叹息、无奈、荒唐、可歌、可泣、可惊、可怒、可喜、可恨、可敬、可鄙、可怕、可乐……可以说是五味杂陈,真正是“欲说当年好困惑”。有一代代那么多史学精英“皓首穷经”,或慷慨激昂,或阿谀奉承,或长吁短叹,或高成低就,有价值无价值的评说真正是“汗牛充栋”,结果又怎么样?终究是说不清道不明。如此这般,如果有谁还要听我说,我只能告诉他,已经有那么多能人说了一辈子,我还能说什么?

          什么叫“通人”?什么是“妙解”?短短十五行,不到一百字,不谈什么“文治武功”,不说什么“纵横捭阖”,甚至没有故事、没有人物,就写一个不言不语、见怪不怪的“鬼脸”,先是 “经典的游戏方式”,再是明王朝“别样的表情”,然后妙语斜逸、令人惊觉:“一面镜子/快乐地/照一张丑脸/令严肃端庄的历史/乱了方寸”……

          人人意中所有,人人话中所无!细想一想,所有想说而又说不清楚的话,都可以纳入这“假亦真来真亦假”的“戏说”之中!

          什么是智慧?这就是智慧!什么叫痛快?这就叫痛快!

          岂止是一首《鬼脸城》,窃以为,以有限的文字承载无限的意念和哲理是吴其盛诗歌的显明风格,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应当说,这位从不显山露水的诗人所作就如同一只外形小巧而容量奇大的U盘,收拢来,物不盈握;打开来,山重水复。

          我之所以要节外生枝地打这么一个比喻,也是拜吴先生所赐,因为他常常将联想和觉悟发挥到极至——

          成为线装书/插在都市的骄傲中/那些精装的大楼/虽有卖点/却少了你那种/博古 醇酽

          这就是《城南古名居》,还有什么比喻能替代吗?只有这一个。

          在写诗上,吴先生不像那些动辄走秀、玩酷、生事的新派诗人,他似乎更钟情于平淡,但他的平淡却绝对不平常——

          厂长把那两个字/作为年终奖/发给所有的职工……//厂长暧昧的年薪/不知怎么/就和一个黑洞的传言一道/被晾到了耸立的船头……

          没有剑拔弩张,没有金刚怒目,一段平铺白描,却让读者“于无声处听惊雷”。这就是吴氏风格的《亏损话题》。

          深沉,这是一个被打造得极为精练的词,它需要良知、品格、精神乃至独立高蹈的文化认知为支撑,深度和重量,永远相辅相成。在《甲板血痕》中,吴其盛通过一种喜悲交织的诗情体验,如此这般地道出了他和他的工友们一种深藏于心、欲说无言的不舍和隐痛:

          船后来光荣出厂/走的时候/它披上了紫红盛装/因为这身装束/那噼噼叭叭炸响的爆竹/一下子便震落/许多用心封存的眼泪/人们使劲挥手/把告别船/当作告别一个人/告别一段错版的记忆

          这里面隐含的那种对工伤死亡事故的无尽思考、对人性含量、生命价值的终极追索,绝对是内在的、深沉的、具有既现实又本质的解构、发现和穿透意义的。

          有人认为,写诗大多是衣食无忧或有闲之人干的事,其实不然,就吴其盛来说,他远远甚至根本就不是一个富贵闲人。多少年来,他一直卸不下生活的重担,但是,接近他的人都知道,他确实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严和大家气度,那是得意的小人们即使转世为人也企盼不到的高度。换个角度讲,就是一种心境的超然与达远,一盏心灯的明慧与亮度,“心是一盏灯”由此更具生命及精神意义上的审读价值。

          在诗集中,吴其盛有一首《致海》,这首诗,他摒弃也无视了所有物化层面的海意膜拜,独独醉心于海的神韵、风采及其襟怀、气概,用看似无心实则饱含生命体验的澎湃激情表达了如雄涛滚滚的艺术心声:

          海,就是我/我,就是海

          还有一首《堆雪人的少女》,也是用类似的另类语言阐述了这个道理:

          她希望还给大自然一件艺术品/结果  自己也成了大自然的艺术品

          物我交融,天人合一,这就是真艺术所要抵达的人生大境、艺术大境。很早很早,我的老师就告诉我,要作文,先做人,“文如其人”,此刻想来,真是有道理、有深意的高见。

          可与智者道,难与俗人言。这不是清高,是无奈的事实,感情或审美的传递,依靠的是共鸣。吴其盛的诗,平白如话,谁都能认为自己能够读懂,但我不敢这样说,这是因为我读了不止一首也不止一次,在每一次重复的时候,我都多多少少会有新的发现和意会。这多少有点像看一幅国画,画上有一条鱼,几只虾,滴水全无,但见过湖的人能在画上看到湖,见过海的人能在画上看到海。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吴其盛的诗应该由他的知己者来读,这种读,是要有心情、有时间的,不然就只能错失。虽然他的诗都很有韵律和节奏,但我还是认为,如果听朗诵,一读而过,实在是可惜了。

        文章来源: 责任编辑:高赛 【打印文章】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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