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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凤群长篇小说《大望》作品研讨会在南京举办

        来源:江南时报 (2022-07-18 15:49) 5972618

          直面时代隐疾,寻找心灵救赎。2022年7月15,由中共南京市雨花台区委宣传部主办、区文联、区图书馆承办的知名作家李凤群长篇小说《大望》作品研讨会在南京雨花台区文联举行。江苏省作协书记处书记、副主席鲁敏,江苏省作协副主席、江苏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汪政,雨花台区委宣传部、区文联领导汪长江、蒋朝晖、朱向东、陈明太、魏福春、孔繁勋以及新闻记者等共26人参加了研讨会,批评家韩松刚、何同彬、育邦、张光芒、黄梵、沈杏培、刘志权、李樯、李黎等先后在研讨会上发言。

          李凤群系中国作协会员、雨花台区作协会员。自2002年开始,她先后在《人民文学》《收获》《当代》《北京文学》等杂志发表《大江》《大野》《大望》《大风》等多部长篇小说,多次获得江苏省和全国文学界的重要奖项。长篇小说《大望》获中宣部2021年度“中国好书”奖,李凤群也被评为2021年中国作协“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主题实践先进个人。

          在研讨会上,江苏省作协书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省作协副主席鲁 敏指出,李凤群的写作超越了小岛之外,超过她的年龄、背景、乃至人生经历,将个人经历之外的东西全部打开了,使得这部作品的气象和格局都比较大。江苏省作协副主席、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汪政则认为: 李凤群长篇小说《大望》,以其独创性、社会性的特质,创造了国内老年文学创作的新高度,客观上填补了国内老年文学创作的空白。在研讨中,专家教授一致认为,作者通过四位老人突然遭遇的困境,写出了当代社会的老龄化、乡村社会的颓败、人性的善恶交战等问题,从历史和人性两个层面,展现了乡村社会、乡村老年人为冲破生命困境,道德困境和乡村空心化困境和为获得终极救赎所作出的不懈的努力和深刻的反思。《大望》不仅有着作者对习以为常的庸俗之恶的剀切批判,还寄托着她对于所有老人甚至所有人的深切同情和温暖关怀。这是一部深度关涉当代历史的大气磅礴的长篇小说。作者将大时代中的诸多社会问题,凝聚于简单的老年人的人事纠葛之中。她用一个极具想象力的魔幻象征性结构,将大时代的种种社会现象纳入艺术的表现之中。在《大望》看似偶然甚至魔幻的失联事件中,作者独具匠心地将四位老人的个人生活遭遇与老龄化社会关联了起来,与乡村社会的凋敝危机关联了起来,与生命晚年的弱势关联了起来,与社会道德的普遍沦落关联了起来,与广泛的社会伦理现状和信仰状态关联了起来。正因为如此,《大望》是一部极具概括性和表现力的长篇小说。同时,这种魔幻象征又因其具有童话性质而显得非常有趣,甚至诙谐,乃至反讽。

          研讨会上,主办方播放了中央电视台介绍《大望》的视频新闻、花城出版社社长、《花城》杂志主编张懿介绍作品出版情况的视频。会上,作者向雨花台区图书馆赠送了作品《大望》。(雨文联)

          附:

          专家教授、批评家发言摘录:

          鲁 敏(江苏省作协书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省作协副主席):首先要感谢雨花台区以研讨会的形式给作者予以大力扶持,让我们能够对作者20多年的个人成长、写作路径进行回望和讨论。在《大望》这部作品中,我们欣然发现她其实已冲破了个人经历,这种个人经历不仅是代际的或性别的,还包括时间和空间的经历。她的写作超越了小岛之外,超过她的年龄、背景、乃至人生经历,将个人经历之外的东西全部打开了,使得这部作品的气象和格局都比较大。作者在打破个人经历的同时仍旧保留了自己的“根”:以来自贫困岛屿为中心叙事的背景;将个人写作特质和时代变迁结合得非常好。《大望》给人的另一个启示是,我们可以通过这样的努力,来打破评论界、文学界所谓的“代际锁定”“性别锁定”等固有认知。作为同行,发自内心地为作者的最新成就感到高兴,并希望能够看到更多类似优秀作品的呈现。

          汪 政(江苏省作协副主席、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雨花台区是一个福地,也是文学创作的一方沃土,李凤群是从雨花成长起来的一名作家。雨花台区一向本着“不求所有,但求所用”的原则,爱惜人才,多次为她举办个人作品研讨会,体现了难得的文化胸怀和文化自信。目前,国内老年文学创作不多,研究就更少,但放眼世界文学,尤其是欧美、日韩等地区和国家,老年文学却非常繁荣。李凤群长篇小说《大望》,以其独创性和深刻性,创造了国内老年文学创作的新高度,作品影响大,客观上推动中国老年文学的创作。《大望》以城乡的双重视角,聚焦老年人群体,真实地表现了老年人的生活状态与心理世界,并由此辐射社会与时代,使作品的白思想内容呈现出难得的深度和广度。可以说,《大望》体现了当下老年文学创作的自觉意识、文学身份认定和老年文化的认同。启发我们去认真思考老年的心理状态、生命本质和人生价值。它让我们对中国老年文学创作的发展充满了希望。

          韩松刚(江苏省作协创研室副主任):从《大江》《大风》《大野》到《大望》,李凤群的小说始终展现出一种阔大的气象。我觉得这种阔大的气象在当下的长篇写作中十分难得。大望,既是地名,也是寄寓;望,既是希望,也是遗忘。可以说,“大望”既提供了一种平静和统一,也指向了一种矛盾和悖反,它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想象空间。这样一种双重性,在她的小说中有着非常明显的体现:常态和病态、谎言和真相、记忆和遗忘、出走和回归、梦境和现实、乡村和城市,正是通过这种种悖反的存在,李凤群给我们投射出一个复杂而真实的世界。

          何同彬(江苏省《扬子江评论》副主编):十几年前那个笔名还是“格格”的青年写作者李凤群,如今已经成长为一名极具实力和辨识度的70后代表作家,她的写作视野日益开阔、格局不断扩大,尤其是一系列颇具当代性和探索意义的长篇小说,既承继、根植于现实主义或乡土写作的深厚传统,又以立基于个人性的时代省察赋予宏大格局的长篇叙事以感性的个体经验,从而显着地拓展了当代现实主义书写的边界和深度。她的长篇新作《大望》依旧是在这一向度上探索、掘进的新的成果,“雄心勃勃”又坚实自信,围绕着一个显豁的“老人题材”、“养老题材”的表层主题,通过置入大量的历史、社会学、伦理的细节和“信息”,李凤群试图以一种直逼、凝视时代幽暗内心的冷峻揭示出一系列让人震撼、深思的真相。

          育 邦(江苏省作协《雨花》杂志副主编):我们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老年化问题,而且我们每个人终将老去。老无所依既是生理上的必然,是物质上的,地理上的,同时更是精神上的孤寂和无助。作者敏锐地感知时代的脉搏。看起来,小说描述的是鸡毛蒜皮、家长里短,但恰恰这些人间烟火的存在才证明我们坚实地活在这块土地上。可以说,作者深谙以小见大的写作之道。通过小人物的命运走向揭示当下需迫切关注的全社会问题。小说既直面了时代之痛,又彰显了人文关怀。从大都市的喧嚣中离开,四位老人回到大望这江中之岛,他们内心深处的愿望更是重返他们的青春年代。梦想与现实的错位,孤岛与都市的对立,感性与理性的博弈,前行时代与过往岁月的对峙,使小说产生了极具张力的美学向度。而他们在重返的过程中,不得不惊奇地发现他们的灵魂已被过往的时代打上深深的烙印,这些美好和罪恶的烙印,这些善良和丑恶的烙印。他们的返乡终究是自我救赎的失败。这是一部关于“罪”与“罚”的小说。从这个意义上说,作者对于人性复杂的深切挖掘,对于精神贫乏的真切体认,都使得《大望》成为一部面目清晰、意味深长的孤岛小说。

          张光芒(南京大学教授):我觉得《大望》这部作品对我有很强的冲击和启发,我们讨论的思维方式也要变一变。首先,对老年形象的塑造方面的变化。自“五四”以来,老年形象一直不受待见,文学形象中受欢迎的是青年人和中年人,即使新中国之后的八十年代的“伤痕文学”,包括后来的《白鹿原》中的朱先生,《废都》中的庄之蝶,都是青年和中年,以及当下诸多作品中,中国人讲究“青春崇拜”,而老年,意味着腐朽、丑恶和没有面子,《大望》中四个老年人才是主人公,这是李凤群最大的贡献。第二个需要纠正的误解,就是“70后”作家和女性作家的标签,其实她的当下题材的深入,历史容量很大,频频用代际和性别来贴标签,很容易让对她们的研究变窄,必须要恢复真相。第三个要纠正的就是“大”与“小”的误解。《大望》的“大”,包括其他“大”系列的“大”,不光是世俗和女权的, 从《大风》《大野》《大江》到《大望》,她越来越走上一条属于她自己的审美大道。这是一种伦理探讨上的大气魄、审美建构上的大气象、生活挖掘上的大格局、社会透视上的大视野以及人性探索上的大情怀,是大叙述与小叙事的紧密结合。因此需要重新评价李凤群新的审美经验。

          沈杏培(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院长):《大望》是新时代中国老年人的“变形记”和救赎史,是老年人群体关于抵制遗忘的抗争史,也是全球化时代中国社会现实和情感伦理的浮世绘。《大望》是老年题材,但其意蕴和思想指归又不仅仅是老年问题,这部小说可以当作一个存在主义命题和人类寓言,即关于人与社会秩序脱节后如何自处、个体成为时代的局外人后如何自救的生存问题叙事。小说在叙事上有两个特征,一是情节上的“虚”与情绪上的“实”。四个老年人被子女遗忘、有家不能回、与社会交流受阻,这些情节显得魔幻、荒诞和超现实,但他们成为时代的局外人和被外界隔绝的孤岛,继而试图重回社会秩序的心路历程,则充满了沉痛、压抑、窒息和悲剧。二是结构上的表层和深层。四位老人被家庭遗忘继而努力重回日常的曲折过程,是故事的表层内容,这个过程有现实感与魔幻感;在深层上,小说是在谈个体如何处理自我与历史的关系,尤其是如何面对自我的秘密、劣迹、谎言、残忍、恶行和罪行。《大望》设置了一种通过诚挚反思历史、真实敞开自我的罪与恶从而解决生存困境的叙事伦理。

          黄 梵(南京理工大学教授):《大望》本质上是一部反历史虚无主义的作品,一部揭示普通人平庸之恶的作品。我们在生活和事业中,一方面深恐历史虚无主义,竭力通过发朋友圈,写回忆文章,把诗刻在石头上,开研讨会,获奖,等等,来防止被历史遗忘,另一方面,当我们在回忆别人或谈论自己的过往时,却不折不扣是个历史虚无主义者,会不由自主地美化自己,篡改记忆,不经意就创造出真假掺半的个人历史。《大望》正是把普通人的这一历史悖论,揭示了出来,几个老人在回忆过去时,面临了真假的拷问。 我以为,作者最成功之处就在,她用林林总总的碎片故事,揭示了已散落在我们生活各处的平庸之恶。这部作品还让我想起卡夫卡《城堡》的寓意,就是有一道现实之墙,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与之较量,就像《城堡》中的土地测量员,永远无法改变城堡的决定,《大望》中的老人,也像土地测量员一样,必定是败者,因为他们也是平庸之恶的参与者,谁也不能避免一颗时代的尘埃,会落到自己头上。

          李 樯(南京《青春》杂志主编):《大望》以荒诞笔法,将四个年届古稀的老人像多余之物般从常态生活中抖落到人群之外,被遗忘的他们为了自救或者生存,被迫从城市回到同样因为人群离散而似乎已被世界遗忘的大望村。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四个人不仅完成了自救,也完成了人生百态的回顾和反思,并因为各自重新回到常轨而自然离散,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李凤群以“被遗忘”为起点,为《大望》自造了一个不可逆的小说空间,叙述的挑战性和难度加大了,但李凤群知道“文学的真实”在哪里,所以她并不慌张,而是从容铺排,游刃有余。另一方面,《大望》所反映的社会现实——老人随子女进入城市,这是中国特有的社会现象,他们也是一批特殊的城市移民。对他们的生存状态,心理矛盾和人生际遇,《大望》也给予了高度人文关怀。几乎可以说,《大望》是当代“老年书写”的发轫之作。

          李 黎(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副总编): 李凤群是一位不动声色却胆气非凡的小说家,《大望》中的两个特色足以体现这一点。首先是对老年人的书写,这是需要情怀和胆气的,很多作家对此较为犹豫,不少作家也会在相对较短的篇幅里,也就是在较为安全的界限内尝试,但李凤群写了一部长篇。其次,以浓烈的兴致和强悍的叙述呈现普通人身上连绵不绝又无限纠缠的事物,也是一种胆气所在,任何事情唯有经过书写才成为大事。《大望》是一部关于“老有所养”的长篇,但更有作者精神自传成分,长江中下游的乡土上流淌不息的人和事,显然在作者的精神世界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也是文学和诗性源源不断涌现的地方。

          刘志权(南京师范大学教授): 《大望》延续了李凤群对“大江边”故乡、对罪与谎言等命题持之以恒、也可以说是日趋冷峻的思考,是一次成功的艺术探索和突破。小说实现了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中提到的四个召唤,即游戏的召唤;梦的召唤;时间的召唤。故乡名之大“望”,既是希望(罪之救赎),也是张望(根之审视),也是遗忘。小说展示了被遗忘的故乡,被遗忘的老人,被遗忘的历史。遗忘的根源是他们习惯了的“谎言”,“谎言”曾经是《大风》的第一章。在卡夫卡式的梦幻现实里,赵钱孙李作为“大望”也是人类的代表,被命运驱赶回故乡,在“大望”这个最后的堡垒,黄昏的方舟,他们接受审判,重述历史,寻求救赎。小说是遗忘的瘟疫下自救的“十日谈”,是一群待罪的老人反向的“上山下乡”。遗忘的救赎之途是归真。一旦遗忘和说谎根深蒂固,忏悔只是出于恐惧和功利而非内心,赵钱孙注定将面目模糊地消失于消逝中的大望。惟一一个一直在认罪和记罪、拒绝被救赎、最终得到救赎的是老李。也正因她的存在,“大望”免于彻底成为一个失去历史的乌有之乡、一个大风吹走的马贡多小镇。小说最后聚焦于大望雨后的“水坑”,它是大望的涅盘之眼,酝酿着阿多尼斯式的复活。因此,这部小说,是混合着梦、寓言,哲学与现实的,是冷峻之中饱含着希望的,是李凤群献给故乡以及我们这个时代的诗。

          张 娟(东南大学教授):梦境的深处是真实。《大望》切入的主题是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呈现除时代横切面的纹理和特征。小说有个极为魔幻的开场,漂泊在都市的老人已经成为“都市一景”。某一天老人们好像被儿女们集体遗忘了。他们失去了身份,在儿女面前似乎变成了隐形人,在城市他们无法立足,只能重新回到大望洲。这个故事的构思精巧,反转令人意外。几位被儿女抛弃的老人,看似是一个社会故事或者伦理故事,读到后半部分,才发现原来是对人性的剖析和反讽。他们因为虚荣和撒谎渐渐变得失忆、衰老。他们都是一些普通的好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辜的,但不等于好和错就可以一笔勾销。这是一个关于忏悔的故事,更关乎中国的国民性的思考。

          朱向东(江苏省作协会员、雨花台区文联副主席):《大望》以“这件事发生时”起头,到“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收尾,期间通过过去与现实的交织,时空的切换,让我经受了一次“灵魂的揉搓,人性的拷问”!是什么让传统的家庭伦理、孝道濒临崩溃?是什么让这个社会有那么多的冷漠?李凤群没有居高临下去指点人生,但却通过“三个老头、一个老太”鲜活的人生经历,最终让我回归到对“大望”思考。何谓大望?苛求、奢望也!我们真的需要苛求、奢望吗?正所谓“一切有为法,皆梦幻泡影”!

          张 懿(花城出版社社长、《花城》杂志主编):李凤群是一位低调和扎实的作家,带着温度写作,带着深度思考。《大望》之“大”,是靠近生命真相,揭示社会的复杂和人性的幽深,《大望》之“望”,就是在苦难中仰望,展现着生命中最有尊严的生存的姿态,在近年的文学作品中,像《大望》这般切入了老年人的精神生活,并体现我们人文关怀,还原都市烟火气的作品并不多见,所以《大望》出版后的反响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热烈,得到了许多认可,它荣获了2021年度“中国好书”奖, 感谢凤群老师把这部作品交给花城出版社,感谢出席研讨活动的领导和专家,预祝研讨会圆满成功。

          孔繁勋(雨花台区作协主席、中国作协会员):李风群是从雨花台区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七〇后实力派作家,也是江苏省有突出创作成就的代表性女作家之一。20多年来,她秉承一名作家的高度自学和使命担当,长期坚持文学创作,笔耕不止,成果丰硕,曾获得江苏省“五个一”工程奖、紫金山文学奖和“2013年度全国青年奖”、2021年度“中国好书”奖等一系列江苏省和全国性荣誉。《大望》是她《大江》《大风》《大野》等大题材系列长篇作品中的又一力作。小人物透视大背景,小故事展现大气象。作品以超现实的魔幻化艺术手法,描写了四位老人漂泊都市和返回乡村的一系列故事,在他们与子女“失联”后的几乎面临绝境的情况下,在发自内心的渴望、希望和奢望中,企图寻求心灵的救赎和精神家园的回归,把人性的善与恶、罪与罚、悔与恨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作品把面对人口老龄化、社会养老、子女与老人代际关系和对老年人的人文关怀等问题推置于人们面前,拷问心灵,催人深思。

          陈明太(省报告文学学会会员、雨花台区文联副主席、雨花台区委党史办主任):李凤群长篇小说《大望》聚焦城市化进程中的老年人生存状态和精神寄托问题,故事的情节和人性的思考给人带来深深的震撼: 一方面具有主题的前瞻性。她紧扣老年人的生存状态问题,边调查、边思考、边创作,较好地体现出作家的社会担当。诚然,作家年龄不大,亦非老年人,却能用老年人的视角创作出一部厚重的现实主义佳作,诚属难得。 同时,《大望》也对我们从事决策咨询研究带来了启发,其中一个课题就是城乡一体化背景下乡村养老事宜高质量发展的路径探析。另一方面是结构的严谨性。《大望》虽是长篇小说,但作者非常珍惜笔墨,28个章节层层递进,逻辑性很强,情节则是跌宕起伏,让读者爱不释手。从结构的角度看,该小说类似情景剧或话剧,扣人心弦、画面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