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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频:我与《锺山》

        (2018-11-02 12:03)

          我记得那时候是 2011 年,我写小说有两年时间了,但还处在起步阶段, 一方面是写得快,倾诉的欲望推着我不停地想写不停地想写,另一方面是 还很盲目,不知道哪家文学刊物适合自己,也不知道哪家文学刊物能接受 自己的小说。我记得不知是谁给了我一份各个文学刊物投稿邮箱的名单, 大大小小的文学刊物都在上面,我便用最笨的办法,挨个去投稿,有的回 复,有的不回复。我对发表小说很是敬畏,所以也没觉得不回复多奇怪, 只是还是在闷头不停地写不停地写。当时写了一个叫《醉长安》的中篇小说, 便想着往大刊投一下,看到那名单上有《锺山》杂志的投稿邮箱,便抱着 试试看的心理投给了他们,但心里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因为在印象中,《锺山》 这份杂志文学品质很好,气质有些高冷,在上面发表小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约过了三四个月,忽然接到一个南京打来的电话,当时我还在太原 文联工作,看着陌生的电话有些不知所措,电话里的声音很好听,告诉我 他们很喜欢我的中篇小说《醉长安》,要发表在《锺山》2011 年第 6 期头条。 我很吃惊,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那种喜悦不是写作的同行是很 难体会到的。第一次在文学大刊上发头条,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 殊荣,因为这不仅代表着认可,更代表着鼓励。

          我觉得奇妙的是文学的力量,文学可以造就一个写作者与一份文学刊 物之间的缘分,然后又进一步成就知己者之间的缘分,比如作者与编辑, 就可能会成为很好的知音。因为他们最早听到了写作者最内部最原始的声 音,并且有耐心和你交流那些声音。我和《锺山》的缘分也大抵如此,在 发表《醉长安》之后,我收到了一些外界师友的好评,很受鼓励,于是趁 着一次去南方游玩的机会,我便游玩到南京。当时南京对我来说完全是个 陌生的城市,也并无熟人,我之所以当时要去南京玩,其实只因为《锺山》 杂志在那里,似乎那是一种可以依赖的亲切感。我给我的责编打了个电话, 她说欢迎我去玩,我便一路找到梦都大街找到作协的院子,还站在院子里 的水池边看了一会红鱼。当然,那时候我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这里会变成我 的单位,后来每每想来,都感叹缘分的神奇。

          我看鱼的时候,编辑已经出来接我,她是一个对人极其好的人,细心 温柔敬职敬业,有时候好到让我觉得不好意思,后来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心中有什么不快都愿意和她讲讲。我们年龄相当,可以从文学一直聊到 彼此的生活,彼此安慰。那天我去《锺山》杂志社第一次见到了主编贾梦 玮老师。现在我已经写作十年时间,十年里遇到好几位于我有恩的老师, 但可以说贾梦玮老师是我写作生涯中的第一位恩师,他最早给了我写作的 信心。我记得那天中午还蹭了《锺山》杂志一顿饭,然后酒足饭饱地离去。 此后我几乎每年都要去一次南京,去了南京就直奔《锺山》而去,在他们 编辑部一坐半天,混吃混喝,已经很不把自己当外人。数次蹭饭之后终于 不好意思,提出一定要让我请一次客,奈何根本没有机会,以至于后来终 于请了一次客,还是在吃饭前我就预先结了账,才算有了一次请客的机会。

          《锺山》杂志的风格大气沉稳,一直持有纯正的文学品质,但又低调 安静,有些隐者之气。同时又很尊重作家,《锺山》的稿费几乎一直都能 开到业内的最高标准,也是在体恤写作者们的清贫与不易吧。有意思的是,

          《锺山》杂志从主编到编辑都与杂志气质颇为相似,都是大气沉静且低调的人,主编贾梦玮老师尤其是这样的人,重情重义,侠肝义胆,说话很少, 甚至有点闷,但他会把什么都放在行动里。《醉长安》之后我陆陆续续在《锺 山》发表了六个中篇小说,直到我 2015 年调入江苏省作家协会成为了专业 作家。有几次,小说发表出来之后他也没和我多说什么,但过了不久我就 看到了他专门找人给我的小说写的评论已经发出来了,心里觉得很感动,但 我也不和他说我看到评论了,他当然也一个字不说。然而,就是在这种静默 中反更能感觉到情义之所在,觉得那些流于嘴上的感谢到底还是浅了些。

          写到 2015 年的时候是我的一个节点,这时候贾梦玮老师也开始提醒我,要拓宽写作素材,要对自己的写作有一些调整和改变了。他还提醒我,先 要有生活,才能谈小说。因为 2015 年之前我过的基本上是一种孤独自闭的 生活,这时候我有一个机会去人大读作家班,而事实上在人大三年我确实 有了新的收获。所以有时候深夜静思,我虽不算什么幸运儿,但也时常会 感受到来自上苍的一些眷顾,所以人还是要有感恩之心。有时候又细想, 觉得无论当时怎样的风光或落寞,所有的人在最后真正能得到的东西大约 都是平衡的。

          在我调入江苏省作家协会之后,与自己的责编又成了同事,贾梦玮老 师则成了我的领导,但是默默的关心依旧,真诚的文学依旧,最核心最本 质的那些东西从没有被打破过。我也不愿去打破。我依然时不时出入于他 们编辑部,见到桌子上有零食就吃,渴了就问他们讨茶喝,简直当成自己 家里一般。编辑部后来又加入了评论家何同彬,还有年轻的编辑夏彬彬, 更添活力,我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胡侃乱吹一番,不用有什么顾虑,就像 和自家兄弟姐妹在一起。

          所有真正的东西都是需要经过时间和沉淀的,太快的东西总让人觉得 不真实也不安全。比如像我和《锺山》之间的这份情义,不仅仅是经过了 七年时间的淘洗,更因为那种低调深藏的注视与关心。我知道无论我写到 什么时候、写到哪里,她就在我身后,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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